“江大師,這是一百三十萬的支票,請您收好。”
“因為玉中玉價值難以估計,所以我們?nèi)×藗€中,您如果覺得不滿意的話,我可以再向上頭申請一下。”
張大川聞言,淡淡的擺了擺手:
“不必了,那點小錢我還犯不上和你們鬧。”
說罷,他帶著江婉彤轉(zhuǎn)身離去。
這二樓的原石他已經(jīng)看完了,也就那塊玉中玉值點錢。
劉存鑫目送著張大川二人離去,然后連忙下樓去了一樓的一間貴賓室,見到了正在喝茶消氣的齊龍?zhí)?/p>
劉存鑫道:
“齊大師,我打聽過了,那個人自稱江玉,大概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。”
齊龍?zhí)┠钸读藘杀椤敖瘛保l(fā)現(xiàn)沒什么印象,恨恨的一拍桌子道:
“那小子欺人太甚!這個場子我非找回來不可!”
劉存鑫勸慰道:
“齊大師消消氣,那小子應(yīng)該只是運氣好罷了,不值得為這種小事發(fā)脾氣。”
“咱們還是先去見見我家家主吧。”
齊龍?zhí)c點頭,跟著劉存鑫出了白玉軒,然后在附近的一個茶樓里見到了范承利。
范承利見到齊龍?zhí)⒖炭蜌庖恍Γ?/p>
“齊大師來了,快請坐,咱們好好聊聊賞石大會的事情。”
齊龍?zhí)﹩柡蛄艘宦暦冻欣轮缶筒辉僬f話,兀自生著悶氣。
范承利立刻看向劉存鑫。
劉存鑫不敢怠慢,急忙將發(fā)生在白玉軒的事情講了一遍。
話里話外,自然都是向著齊龍?zhí)┑摹?/p>
不過,對于那些帶著引導(dǎo)性的言語,范承利自動忽略了,他驚訝的只是齊龍?zhí)┚谷惠斄恕?/p>
范家有酒水玉石兩大產(chǎn)業(yè),酒水面向普通大眾,做的是普通人生意,而玉石面向的是豪門貴族,做的是高精尖生意,因為這里面涉及太多人情世故,所以一直都是范承利親自坐鎮(zhèn)的。
齊龍?zhí)└撬ㄖ亟鹫垇淼馁€石高手,不是浪得虛名之輩。
皺著眉頭,范承利喃喃道:
“我經(jīng)營白玉軒多年了,沒聽過賭石界有叫江玉的人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