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時逸沉浸在自己的想象中,想到我哭鼻子的樣子他就有些興奮。
雖然他先走了,但將最親近的助理留在我身邊,也算是對我在意了。
滑開手機無數遍卻沒有助理和我的任何來電和消息。
終于,鈴聲響起,他起身到門口佯裝接聽工作電話。
助理吞吞吐吐:“陸總,夫人好像帶著父親已經回國了。”
陸時逸勾起嘴角,看吧,總要回來身邊的。
助理掛了電話急上心頭。
他騙了陸總。
其實一大早夫人就不見了,電話也不接。
他在心中禱告夫人是回國了而不是消失了。
畢竟依仗著陸總才能生存的人,離開陸總能去哪了?
辦公室里,男人挺拔筆直細細思索安排。
該死,他應該安排一輛私人飛機在那家醫院等著的。
“安排車到機場各個出入口等夫人。”
“從澳洲馬上空運一只全澳洲最珍稀的鸚鵡過來。”
“算了,都先等等,讓她自己回來再說。”
男人踱步幾個來回,扯了扯領帶,最終還是什么都沒做,真是慣著她了。
晚上。
陸時逸急匆匆的開門,顏歡小貓似的撲了上來。
陸時逸下一秒就把她推開找遍別墅。
眼見空無一人,男人裝作隨意:“讓她別回來,果然還算聽話。”
顏歡委屈地跟在后面掉眼淚:“都是我的錯,是我不小心掉下了海——”
陸時逸轉身看著顏歡落寞的背影捂住了她的嘴:“別難過,寶寶也會跟著你難過的。”
那一夜,陸時逸沒睡著。
凌晨三點,他摸著顏歡絲綢一樣的皮膚心悶發慌。